“小叔,你为什么不敢说话,你在怕什么?分明之前都敢当着我自渎?”
陈绮调笑的声音实在在谢渊听来有些刺耳,就在陈绮还想再说些什么时,谢渊已转过身来,抓着了她的手臂。
谢家的诅咒早已刻制在谢渊的血脉里,眼前的女人一个眼神一个举动,对他来说胜于这世间任何春药。
“玩笑话说几句就够了。”他说着,俯身去衔住了陈绮的唇。
虽是此刻被情欲冲昏头脑,但有些事情陈绮还是清楚的,此刻吻着她的人是谢渊,抛掉了所有抗拒和胆怯,她和他还是第一次想这样亲密。
她知道自己不想再做选择了。
贪心也好荒谬也罢,就当做是做了一场梦,这场梦里再没有顾忌,也不用在乎非得要什么唯一了。
二人的唇齿纠缠在一处,谢渊喝了酒,陈绮尝到酒味,涩得有些发晕。谢渊似乎是察觉到陈绮对这酒味的抗拒,便更加揪着她不放,迫使她接下这个强硬的吻来。
就在呼吸快要被全部夺去时,谢渊终于放过了她,陈绮回过神来,纵使有情欲叫嚣着奔涌而来,她却又沉默着不说话了。
二人的立场又再次掉换,主导权到了谢渊手里。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