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坐在另一头的陈绮。
“大周有句俗话,叫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又说长嫂如母。朕瞧阿念和谢渊为天作之合,有意指婚,不知夫人如何看?”
这声夫人,说得自然是陈绮了。
幸而陈绮知道女帝请他同谢彧来本就没什么好事,谢彧是道士她自然不好开口询问,只能暗示她这个做嫂嫂的了。
她哪里有决定别人婚姻大事的权利啊。
陈绮没有考虑很久,便启唇道:“这是她们的事情,若是她们二人都同意,我自然也没有好说的。”
皮球又成功的被踢了回去,最后还是要谢渊做决定。
云念眼巴巴的看向谢渊,似乎是在祈求他不要拒绝,他饮下一杯酒,头也不抬道:“也好。”
也好。
简简单单二字,陈绮倒也释然了。
再之后的话,陈绮也听不到了。她是刻意不去听不去看的。
他百般纠缠她时她觉厌恶,如今他觅得佳偶,她理当祝福,理当庆幸。说到底,她即便是有所不舍,也不是出于她有几分喜欢谢渊,而是人的劣根性,轻应得到不喜欢不珍惜,得不到的或是失去的又觉遗憾想要挽回,虚假的很。
他爱着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