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泫然欲泣的模样,终是收敛下来。他用袖子擦了擦唇上被她咬破的伤口,缓缓道:“好,我听你解释。”
陈绮深吸一口气,平静下自己紊乱的呼吸,随后启唇道:“那日我从谢家离开后,上了前往博陵的船。”
“你想去博陵崔氏?”谢渊立即猜道。
“是。”陈绮点了点头。
谢渊冷哼一声:“既是如此,我派去的人为何没找到你?是谢彧做的手脚?”
陈绮点了点头。
“那日我上船之后,遇见了谢彧,他提醒我我被朝廷的人跟踪……你知道是什么人么?”
谢渊默了默,也不多解释,只是含糊道:“大概知道是什么人……”
听他这样说,陈绮也更加肯定,谢彧当时没有骗她,只是此事之后再追究,她要同谢渊说清楚诅咒一事。
“谢彧帮我解决了那些人,那晚我们彼此并不相识,但他身上带着一枚‘丹朱’,丹朱与谢氏诅咒一事,我稍许知情,便好奇那颗丹朱,同谢彧提出能否借我一观?”
“然后呢?”谢渊冷哼一声,满脸得不相信。
陈绮知道此事说来一时难教人相信,却还是继续说道:“那颗丹朱被我拿在手中时,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