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府隔壁的宅邸,是谢家买下的,在你八岁那年。”
说起往事,谢渊不知想起了什么,连眼角眉梢都似乎沾染上笑意,像是镀上霜雪却被被春风吹融白梅,分明是那般清冷的物,吹融之后却教人乍移不开眼来。
陈绮的心似乎跳动的快了些,她想这一定不是因为谢渊,而是因为对他所说的事情感到错愕罢了。
“我们一直在看着你。”他又重复了一遍,随后将视线落在陈绮的脸上,专注认真,一丝不苟,让陈绮下意识的想躲避开这视线。
“这样太奇怪了……”陈绮喃喃道,也就是说,她从八岁起便像只小白鼠一样被观察着么。
太奇怪了。
“虽然有些冒昧,但这也是谢氏无奈之举。情欲二字,既可清楚分开,又会彼此影响,若是对此女子无情,我谢家子弟也应当有所骄傲,而不是,因为有欲,而非要这女子不可。”
“阿兄长你六岁,彼时他忙于朝中取士,那处宅邸,他并不是时常来往,而叁弟出生时体弱,一直在观中静养,四弟比你年幼,看待你自然不会有别的心思。”
“阿绮,只有我一直,看着你。”
他眉眼中的温柔好似快要化成水一般,这般看着陈绮,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