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谢恪皱眉不语。
他们兄弟四人感情甚笃,却不想阿渊会因为阿绮变得这般咄咄逼人。
“被我猜中了?”谢渊又嗤笑一声,有种解气的感觉,“事事以谢家为重的阿兄,何时变得这般优柔寡断,驻足于儿女私情了?”
“阿渊你不明白,阿绮是不同的。”谢恪抬眼看他,只是此言一出,谢渊的视线便又顿时凌厉起来。
“我怎么会不明白?”谢渊好笑出声,“你在看着她的时候,我也在看着她,我怎么会不明白……别以为只有对她有情谊,若是单单因为肉欲,我又怎么会这般痴狂?”
“那你同我说这些又有什么用?这些话你应当说给阿绮听。”谢恪道。
“聪明如阿兄,怎么会问出这般话来?即便是我愿说,你以为她会愿意听?”谢渊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
“阿渊……”谢恪轻叹。
“阿兄。”谢渊冷声打断了二人的情绪,“车马已备好在府外,还请阿兄即刻启程,对你我,对谢家都好。”
陈绮一事,本就是谢恪理亏在先,即便是谢渊此刻咄咄逼人,谢恪也不便与他争论什么,转身从屏风之上拿下外衫披好,便往门外踏出了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