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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绮被他抱着回了房,安置在了榻上。
榻上的水渍未干涸,若是仔细看去,还能看到一些红色的血渍。按理来说新婚之夜应当在身下垫白巾交合,以示清白。
但是谢恪没有做,是忘了,还是不在意这些事情?
“阿绮下床来,我要将被褥换了。”陈绮顺着声看去,便见谢恪已抱着被子走上前来。
陈绮愣了愣,道:“这些事情不唤婢女来做么?”陈氏虽是比不上王谢二家,但每个院里,总是要配五六个婢女的,今日她除了来时有个下人为她领了路,她便没见到别的婢女。
还有谢渊方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总觉得有些奇怪。
“这些小事,我自己来便好。”谢恪却是轻描淡写的带过,面上神情没有半点变化。
被褥换好,谢恪便让她躺在床上,而谢恪则是到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个药瓶来。
“你受伤了么?”陈绮不解的看他。
谢恪却是暧昧一笑道:“不是我,是你。”
“我没有……”陈绮刚想矢口否认,便立刻想到谢恪指的是什么,脸上染上红霞,将头埋进了枕头里。
谢恪大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