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就说她这个腿脚不是很灵便的跛子,可能都不用走到半路,就得因为脚程太慢,而被鞭子活活抽死。
她不行的,她根本坚持不下来。
“你帮我,帮帮我啊,我不想去西南的。”
张元良淡淡地看着她,声音清冷,不为所动:“很抱歉,这次我帮不了。”
越是在顶立门户的过程中,他越是发现曾经的天真与无知。
他们张家本来就是贫寒起家,当初张父倒台时,但凡有一个岳家能够拉拔一把,他们恐怕也不会落到现在这个境地。
若是怀倩柔一开始没有故意与他偶遇,算计于他,他们张家可能也不会沦落至此。
当初瑾郡王在发迹之前,不过孤儿寡母,未有爵位,一届白身,还身体孱弱,沈家也没有升起过毁坏婚约的念头。
那么轮到他,就将更加不能。
不得不说,几年前被问及曾经与沈家退婚,他后不后悔,他说不后悔。
但是几年后再问,他却是已经悔得肠子都青了。
就是这样一个女人,这样一个女人!
真的是不值得!
不值得!
在张元良这般的拒绝之下,怀倩柔到底是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