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他的那枚荷包,心绪复杂难辨。
即便前一天晚上睡下得太晚,次日一大早,沈弢还是按照约定时间醒来。
他头脑纷乱,心绪纷杂。
早晨按照习惯练完武,就去中和院请安,然后就在沈母的面前发着呆。
沈母瞧着他这样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忍不住笑骂道:“这小子,一看就是想媳妇了。不用担心,媒婆都找的是最好的。按照时下提亲的规矩,一次不一定能成,那咱们就多去几次。”
沈弢嗯嗯了两声,然后有些扭捏得看向沈母:“祖母,这可是您说的,万一最后没成,您再帮孙儿去说说。”
沈弢最近几年个头长得快,身材也健壮了不少。
现在这样一副大块头就这样委委屈屈地坐在那里,莫名让人心生出不少喜感。
他这模样又将沈母逗得一阵笑骂:“给说给说,我孙儿小小年纪前途明亮,这亲事怎么地也要给你说下来。”
沈家的第三代男丁中,迄今为止,只有沈弢自己习武。
剩下小豆丁们的选择还暂无定向,如无意外,以后沈崇在边关的势力,就将会由沈弢接手。
平心而论,走到如今这样的位置,即便沈弢在身份上依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