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帝哈哈大笑,“都说人越老,越像是老小孩,我原还想着,这点在沈爱卿身上看不出来,却不想原是应在这里。”
沈钟海眼皮子一耷拉,心中气并郁闷着,没有吱声。
乾泰帝笑骂:“我还不知道你,如果当真由着你的性子,你恐怕是会让闻家小子明年去请期,然后将日期定在后年尾,那样就太久了,你这老家伙,也不能太欺负那小孩。”
闻胤瑾的那个爵位,虽说有他故意恶心柳家,才赐下的成分,但他对他的人却是极为欣赏。
仅凭他在曾经十岁稚龄便带着十余名护卫一起,将楼禹诺这位流亡太子从重重追杀中保下,就知其聪慧不浅,精明不低。
“女儿已大,留来留去留成仇,你还准备一直扣在家里不成?”
“再说,现在选好了日子,还有半年多的可以在家里陪你,据我所知,那小子的聘礼早就准备好半年有余了。”
沈钟海:……
道理确实是这个道理,但是,“圣上,看来您是当真喜欢他。”
以乾泰帝的性格,若非大事,他从不会有耐心去给人当说客,但是这次,他在闻胤瑾身上破例了。
乾泰帝想着之前他与闻胤瑾的交谈,眼底闪过一丝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