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仕途。
最近的局势变化,让他时刻都有一种自己好像正站在悬崖边的既视感。
狂风猎猎,四面楚歌,一不留神就可能会被周遭的秃鹫猛兽给拱下悬崖,不留寸骨。
张父虽然不知缘由,但他后来调查得知,他好像被怀允培给不知觉间坑了。
既然如此,那他何不考虑一下将怀家姑娘绑在他张家,如此,也能确保万一张家栽了时,怀家能为他出一份力。
毕竟,就凭他现在冷眼瞧着,以怀家姑娘那现在的名声,若是不嫁给他儿子,以后就真不好说,会不会有去处了。
当晚,乾泰帝的帐篷中,乾泰帝正在与沈钟海对弈。
两人的棋风都是大开大合,铁血攻坚,因此,这棋下起来便格外痛快与舒畅,有种棋逢对手的酣畅淋漓之感。
又落下一子后,沈钟海开口:“陛下,如此一来,会不会是有些冒险。”
乾泰帝却不以为:“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老沈,朕以为你懂。”
沈钟海面色沉凝,眼见着乾泰帝将手中的黑子落到自己的腹地,不由拧了拧眉,嘴上道:“可是,计划是一回事,生命又是另外一回事,老臣是怕接下来几日,一旦发生了什么不可挽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