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关心那最终没能归入她们二房的姐妹几个,兴致勃勃道:“那等下午咱们一起去接他。”
“行,等我吩咐厨房去准备着酸梅汤,等拔完凉后,咱们就出发。”
沈母看着沈精羽一行相携兴致勃勃离去,好笑地摇了摇头。
她伸手拨拉了两下旁边小几上的插花,眉宇沉了沉,半晌道:“盈莲,吩咐下面人看着宜修院那边,万一闹得过了,就与我说一声。”
盈莲笑吟吟上前福身:“是,老夫人。”
沈强作为沈府今年唯一参加院试的男丁,早从他准备之初,府中就尽力为他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不仅在炎炎夏季时,沈大夫人做主让他暂时搬到比较阴凉的竹荫小院做书房,沈母带着沈精羽等一行女眷前往苏麻山后,府中省下的冰块也尽力往他手中倾斜。
在这般条件下,沈强也确实是拿出了头悬梁锥刺股的架势。
至于他的成绩,按照沈弛与沈弘所言,应问题不大。
沈强的院试连考九天。
每三天,可以回府中一次。
这三天过程中,府中没有人将三房那边的变故说与他听。
直到九天的院试考完后,沈强回到屋内狠狠地睡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