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做主帮她们代收了,这件事就算是过了。
只是,“嘉嘉你既然是病着的,那么最近两天就别出去了,在屋内多养养身体。你们其他人也是,多抄点佛经,一人不本,为咱们沈府的家人祈福。”
沈云昭几个面面相觑,而后一齐低下头:“是。”
当天中午,一封由沈母亲笔书写的书信,便由一位侍卫快马加鞭送回来沈府。
沈父下值后,听闻书房中有老妻送来的信,还有些诧异:“老夫人不是去苏麻山避暑去了吗?怎地还送了信回来?!”
按照他对老妻的了解,一旦有了能避暑的好去处,她恐怕十天半个月都不会再想起他一下的。
那现在,这莫非就是脑子一抽,突然开始想他了?
沈钟海慢悠悠踱入书房,唇角微翘,显然心情不错。
但是等他将那信封接到手中,捏着里面硬鼓鼓的东西,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了。
他眉梢轻拧,小心地将信封裁开,先是从里面倒出一枚样式眼熟的扳指,后展开信件。
随着,他的眉梢越拧越紧,而后不由地就被气笑了。
沈钟海将那信件拿在手中甩了甩,深呼吸一口气,在书房中反复踱步了数圈,而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