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一起好好过日子,我便也懒得理他。只是若你们家能松口早日应下婚期,就更好了。”
沈母就笑,关于婚期一事她决口不提,只是规劝道:“你们两个,在某些方面倒是如出一辙的固执。无论什么事情,都要摊开来讲,哪怕说开之后是更深的伤害,那伤口也算摊开来了。你总是将事情都捂着,最后那伤口就都烂了、臭了,以后就更没有痊愈的可能了。”
闻老夫人眉梢轻皱了皱:“不用,我感觉现在这样就很好。”
这样想着,她的目光不知觉地望向自己小院的方向。
为了居住地离沈家丫头近一些,他这次特意从佛堂将她请出来,只为了来这边后,能够跟着住在女眷区。
少年人的感情最是炙热和单纯。
那些浓烈的恨啊、厌恶啊,都已经维持了十数年了,又哪里有可能轻易改变。
“我这半截身子都入了土,已经无所谓了,只要他们小年轻的能够好好的就成。”
沈母静静地看着她,轻叹一声,到底是绕过了这个话题,没有再提。
两人谈论了没一会儿,远远的就又有另外一队人打着灯笼走来。
等走近了,沈母就发现,竟是封家那位已经在这里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