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去花楼与一未婚男子拉拉扯扯,你这名声是不是不想要了?!”
怀倩柔唇.瓣微抿,昨夜里的激.情退却,现在她的心头也是一阵发虚与害怕:“可是娘,女儿害怕。女儿怕若是父亲当真……女儿不想入贱籍、做花娘。”
就像是昨日里的那位海棠,哪怕她幼时家族再昌盛又如何,一朝沦入贱籍,也得靠卖笑为生。
即便今年她能够被选为花魁,能够自主择客,将卖身之日延缓一两年,也是迟早要卖的。
那样蝇营狗苟的生活,并非她所愿。
如果当真那般,那她宁愿去做一位她之前最为看不上的妾室,起码张元良对她肯定有感情,不会让她一点朱唇被万人尝。
怀母闻言,也是一阵心酸。她娇养长大的女儿,怎忍心她沦落至那种下场。
她想着迄今为止还没被判下的怀父,心情逐渐沉淀下来:“也不一定会那般凄惨。你父亲身上的罪名原本应该早就被定下了,既然他现在还没被判,就说明他身上另有价值。女儿你别急,待母亲再去牢间探望一下你父,与他好好说道说道。”
既然大皇子不中用,不能帮她保下家中的富贵荣华,就不要怪她们拿捏着手中的筹码,改投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