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我身上有银两……”
“啊……呜……好汉饶命……”
小半盏茶后, 那几个揍他的人便麻利地转身离开, 全程没发出一点声音,明显就是不知谁从哪里雇来的熟手。
毛子黔狼狈地蜷缩在地上,捂着剧痛的肚子,低低呻.吟。
直至又过了一会儿,有人路过这处小弄堂,惊疑地发现地上躺着的呻.吟麻袋。
“谁、谁?还活着没?”
“救、救我……”
到毛子黔家的戏院开业那日,沈家的姑娘们都有些兴奋。
沈云昭几个收拾得早,早早就来了沈精羽的蕙桐院,看着她细细地往脸上点缀的脂粉,又看着桌上沈精羽早早拿出来的一箱子鞭子、弹弓、匕首和绳索等物,好笑道:“小姑姑,你这准备得可真完善。”
沈精羽对着镜子,在唇上点好最后一点胭脂:“我每次出门都要带上的,只不过今天准备得格外多一些罢了。”
说实话,现在敢对她打主意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
在边关时,是因为有她老虎花的名声镇着的,到京城后,则是因为她身上瑾郡王未婚妻的身份。
虽然自来京后,她就一直在有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