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了解退婚内情的同族而言,张元良此举,还不知给他们张家蒙上多少污点,真不知他这样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假清高,没长脑子吧。”
“瞎说什么呢,人家那是长房嫡子。”这人说着的虽是劝阻的话,语气却更加嘲讽。
在一片语气怪异的讥笑中,张元良的脚步顿了顿,便又向着祠堂方向走去。
宁与慧者打架,不与蠢人说话。
他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梦想,这些蠢人,永远也无法理解。
书房中,等张元良离开后,张母瞧着张明山还有些气不过的模样,忙给他倒了一杯热茶安抚,等他情绪好些,才开口道:“事已至此,咱们除了能将良哥儿的名声往年轻人情深不改的方向说,也没有其他的法子。至于那位怀家姑娘,咱们就先晾上一晾,等以后他过去了这股劲儿,应也就好了。”
张明山还是感觉气得慌,现在还太阳穴突突得疼。
原先沈钟海在边关没有回来也就罢了,现在沈钟海刚刚回来,眼看着沈家迅速稳定下来,正处于蒸蒸日上阶段,他们连便宜没沾上不说,还得罪了人,退婚了!
他这心里差点一口血没呕出来!
“慈母多败儿!你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