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寻到了怀父,松口道:“父亲,女儿还是想去,至于歉,到时我会道的。”
只是这样一句话,便让怀倩柔的眼泪刷拉一下地流了下来。
真道歉了,就是将她的脸面往地上踩,从此以后,她在京城这块地儿,还有什么尊严。
怀母在旁边轻轻拍着女儿的肩膀,垂下眸子没有说话。
怀父之前其实就是嘴上一说,在他看来,做妥帖的办法就是让怀倩柔在家中消停地呆着,不要出去,别碍沈家的眼。
但显然怀母与怀倩柔不这样想,在母女二人的一致恳求下,最终怀父还是松了口:“那你明日别再给为父丢人,否则,你就准备去乡下庄子反省去吧。”
怀倩柔低头用帕子擦着泪水,没有吱声。
等到沈父走了,怀母才舒出一口气,将她揽入怀中轻声安慰:“没事没事,一切都会好的。”
“那歉……”
“乖女儿,你只管明日见机行事就是。”
另一边,卢家。
自从瑾郡王府派来府医往卢府走过一趟后,卢大夫人之后便顺水推舟地揪出来了女儿院中的几个心存异心的小丫鬟。
“吃里扒外!”
“狼心狗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