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还另外与人有约,着急赶着去见面呢。”
左丘俊绰用折扇遮住嘴巴,掩住自己的幸灾乐祸:“看现在这天色, 对方估计早已用完膳食离开,瑾郡王现在过去,大概率得扑了个空。”
晋绍陵转头看他, 目光深沉:“那怪谁?”
左丘俊绰嘿嘿笑了两声, 果断甩锅:“当然是怪他运气不好,怪他运气不好嘿嘿。”
云安食肆中, 沈精羽一行倒是尚未离开。
她们在包间等了大概一顿饭功夫,门外就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谁啊?”
“我, 沈弢。”
沈云卉忙小跑着上前将房门打开, 就见沈弢揪着位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老大夫站在门外。
“二哥, 快快进来。”
沈弢向她颔了颔首,用袖子随意地抹了下额上的汗, 就拽着老大夫走进包厢:“大夫, 就是这边, 您帮忙看看,她之前好像被人下过药。”
老大夫好容易将自己的袖子从沈弢怀中拽了下来,气喘吁吁道:“那也得等等,我这边气还没喘匀呢, 现在把脉, 摸到的可就不是她的脉, 而是我自己的脉喽。”
沈弢有些焦急地在原地搓了搓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