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想让丁香风风光光地嫁出门,我们也很能理解,所以上海这边办酒席,我们是没意见的。”苏采青说。
苏丁香她妈顿时露出了大大的笑容:“我就知道你们家还是很懂事的。”
懂事这个词,有点怪怪的,以苏采青跟上海人打交道的经验,这种有些上了年纪的上海本地大妈大叔之类的,都带着点看不起外地人的傲气,总觉得腰缠万贯的外地人,也不如他们上海土著有钱。
“倒也不是什么懂事,只是想好好地把两个年轻人的事情定下来而已。这个做法,倒也符合我们老家的方式,出嫁是一场酒,娶亲也是一场酒,一场女方家里办,一场男方家里办,公平合理。”
苏丁香她妈愣住了:“什么意思?”
“很简单,出嫁的酒席,你们家办就好,我们会出席,但是不会插手任何事务,你们自己选酒店选日子,你们收的礼金愿意给小两口也好,愿意自己留着也罢,都随你们。我们去娶亲呢,你们想去的话,我们会负责所有的交通和住宿,如果你们觉得山高路远,懒得去的话,我们也可以接受的。”
苏采青一口气说下来,不带一个磕巴的,一点拖泥带水的意思都没有。
这话,孙细娥和苏二柱是说不出来的,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