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宁述当然不是能轻易改变主意的人,他摇摇头,“何医生,我想曾文野应该把我的意思转达过给你,我现在还没有与能力去带徒弟,所以很抱歉。”
“我知道,但是厉医生,问我很多都可以自学的,只要能跟诊,我什么苦都可以吃的,就、就是不想再发生上次那样的事......”她神色黯然地低着头,片刻后又抬起,满脸央求。
厉宁述还是摇摇头,每个人都有自己得原则,如果原则底线能被轻易打破,那还叫什么底线。
但舒檀却看得很不忍心,她想起那天那个虽然蔫哒哒但还是将老黑叫成罗小黑的小朋友,也是虎头虎脑的,比辛夷大不了几岁,可看起来却没有她身子骨结实,不由得动起了恻隐之心。
忍不住伸手拍了一下厉宁述的手背,靠近过去,悄声跟他求情:“就跟诊而已,你门诊不也带着康师弟嘛?一只羊是放,两只羊也是赶啊。”
厉宁述转头瞪了她一下,将她看得脖子一缩,但还是央求地看了她一眼,“你想个办法嘛,介绍个老师也行啊。”
这也是个解决办法,他不想带徒弟,那就让别人带。
“这样吧,我带你去见我叔叔,看看他愿不愿意收你做徒弟,在药铺的话,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