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蹦迪的时间段,但对于他来说,则是已经到了快可以睡觉的时候,而今天为了这个小患者和给舒檀讲课,他该看的文献还没看,笔记也还没写。
他的生活从来都很有规律,一旦发现可能要被打破,他 就会觉得有点焦虑和不适,这种不舒服的感觉让他不悦。
这种淡淡的不悦几乎是在刚一流露出来就被舒檀捕获,她飞快地看了一眼厉宁述的脸,然后点点头,“要回去了,我、我可不可以和黑煤球......道个别?”
“可以,但......”厉宁述点着头,又看她一眼。
“你放心,我不跟它们玩。”舒檀忙保证道。
老黑和小白早就吃完了蛋糕,连脸都洗干净了,正亲亲密密地坐在一处舔毛,老黑以霸道的姿势压着小白舔它的脑壳,并且不准小白回舔。
舒檀看了一眼它们的动作,还是放弃了和它们道别的打算,回头冲厉宁述笑笑,转身就要走。
厉宁述起身来送她,走到门口,却又忽然伸出手来,递过几本书,“回去慢慢看。”
舒檀愣了一下,下意识接过来,看了眼书名,是她刚才看过的那本伤寒论和另外两本讲义,顿时便犹豫,“......呃、你不怕我看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