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特别的礼物,每个人挑一张和老爷子之间最有代表性的合照,然后写下自己这些年的心路历程和对老人的祝福,算是一次学业汇报。
像顾琅,他读书时老爷子正在中医学院当院长,研究生毕业典礼上拨穗的就是老爷子,挑的当然是毕业典礼那天的照片。
而到了厉宁述念书时,老爷子已经从中医学院退休,被容医大返聘,其实已经不收学生,但因为他叔叔的关系,才又特地向有关部门申请,破例收下这个学生,他挑的照片,是叔叔厉华诚带他第一次拜访罗家时跟老爷子和师母的合影。
那个时候他才二十出头,年轻生嫩,眉宇间一股子青涩。
“也不知道是让老爷子忆当年,还是咱们这些学生忆当年。”厉宁述笑着调侃道,被这个纪念相册挑起兴头的师兄弟姐妹们,已经聚了好几回餐了,以往忙得一年见不到一次的人,这几个月倒是见得勤。
顾琅笑得厉害,“你啊......咳咳......”
“您别激动,小心点。”厉宁述端了水杯给他,又替他顺顺背,他身体不算好,不能劳累,连大笑都有些发喘,只能常年温养着。
他想起带来的东西,又去翻背包,“这是八珍膏,周末刚熬好的,上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