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手指摩挲着她的雪脖,正要吻下去,温软的小手隔着他的唇瓣,低落的提醒:“阿翯,我得走了。”
“我知道……”庄昔翯的神色也沉了下去,眼神紧紧巴在她的身上,扶着她站起来。“你若是后天出不来,让广白去通知我,我去景悦楼等你的消息。”
娇小的身子与他的身长肩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就像一颗坚定不移的大树,随时伸出枝繁叶茂为她遮阴。
“好。”卫照芩低头打量自身的衣物,见整齐妥当,开口道了别:“阿翯,我走啦。”
庄昔翯也应了“好”,跟在她身后,在卫照芩要开门时,却又叫道:“芩儿,你之前说来拿卖身契和银票,拿到了吗?”
卫照芩顿住手,回头说:“崔少爷走的时候念了一首词,我也不知是个什么理。”
“是什么词?”
“苏轼的水调歌头里的几句,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庄昔翯嘴里念念有词,似乎恍然了悟,抬头往上观察,起身跃到房梁,果不其然发现一个暗红的小匣子突兀的立在梁角处。那个位置刚好是最暗之处,若不是有心查找,根本不会发现。
他把匣子递给卫照芩,对方在掀开匣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