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起身便走。卫照芩垂下眸子,心内一片灰暗。生出了负气的念头,今后最好孤独到老,不牵不挂,不负累他人为好。
崔蕴行见庄昔翯走后,她的神色变化如此之大,更加肯定了她与他人的苟且。“尚风,先带你的人出去,我有话问她。”
李尚风不知用情多深,出奇的听话,估计在她爹娘面前都没有这么乖巧。门被重新关上后,崔蕴行坐了下来。他取了一纸信封,放到桌面,“你看看。”
卫照芩拿起还没封住的信封,拈出里面的书信。上述大抵是:崔府遭遇横变已渡过难关,如今又遇到了新的困境,有两位至亲入狱,状告之人用大笔钱财依然不肯平息。希望宣义侯能出面和靖安伯交涉,让其的远方亲戚撤销诉告。
“宣义侯?”卫照芩奇怪的喃道。
崔蕴行描述:“我曾与他有数次会面,算不上交情,但我爹游历间碰巧帮助过他,只要报上名号和信物,他定会守诺相助。”
这么说就算不用李齐,他这边竟然也有办法可行。没想到他会默不作声的助她,在崔府已然元气大伤的时候,还大废钱财帮她去找丁老板周转,失败之后更是去拉下面皮求不熟悉的宣义侯帮忙。他做了太多,她之前却把他想得太坏了,一时有些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