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地而坐。茶几上放置着清茶,瓜果,饥渴难耐的广白老实不客气的吃起来,眼睛时不时瞄着庄昔翯。
卫照芩看着冰蓝的池水,恨不得化身一尾鱼,浸淫进去。“这里的一切,都是泠坠姑娘摆设的?”
广白瞧了卫照芩一眼,又望向庄昔翯,疑问:“这里难道不是本来就这样的?”
惊觉自己又说漏嘴,卫照芩没有回应,实际心里早就有各种好奇和疑问盘旋了。
庄昔翯道:“不过是一些小伎俩。”
树下一时静默,庄昔翯怕美人看着看着失了兴致,“走廊处放置了一些笔纸墨研,不知……夫人可有雅兴?”
画画是卫照芩的兴趣之一,较为擅长画风景,女子的笔墨细腻,倾注了自身的精神和情感。她画过人,画过的那一个人,却不是她的良人。
卫照芩希望将这幅终生难得一见的景致细细描绘下来,留念余生。广白撑着伞,趴在池旁去戳里面的水,抬起手指看,手指蒙了一层蓝色。原来是染色呀,可是这府内的水都四处流通,除非能把水道下的眼塞住了,然后再染色,这可是一门难度高的功夫。广白又伸手去捡地上的碎石,一手都是银光磷粉。
广白兴奋的把自己研究得出的结果告知卫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