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一双瞳仁警惕的瞰视他们。
庄昔翯心内暗奇:这个卫小娘子并未涉入江湖,不过是普通的小妇人,到底得罪了哪路神仙,值得别人大费周章的探查谋害。
庄昔翯撇开那个眼睛只会平视的护院,假装随意的走动,来至屋檐下。这个视角,他和上方的黑衣人互相看不到。籍着树影的掩护,他靠近窗沿,倾听里面的动静。
“广白呀,你说我老是画着些花鸟鱼虫,真没有意思,不如你坐在那边,给我试试作画如何?”
“姨娘我又长得不好看,怎么敢劳烦您来上笔呢。”
还好,她和广白在交谈,并不是……像当初第一眼的那样。想起来,就是那一眼的惊艳,那场旖旎的春光,她就这么突然撞入他单调无趣的流年,怦然心动。
她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彼此之间的身份也绝无可能,徒留他一人单相思。他每次想靠前一步,甚至渴望着告诉她自己的身份,都会望而却步。他的真实身份,并没有给她留下什么好印象,他的虚假身份有多重难以讲述,只会吓走了她。
庄昔翯不做声息的绕到屋后,施展了轻功登顶,遽然出现在黑衣人的身后。对方堪堪感觉到动静,下意识的回头反击,胸前已中一掌差点跌下,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