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感受到一股力量袭来,刚想弯下身闪避,却记起自己的身份,只得生生受了这一棍子。疼痛极了,背上滚热一片。早就习惯扮演各种身份的他,驱散去一股怒火,年少气盛的岁月在历练下磨平了棱角。
张教头高声斥道:“听训不认真,去后头扎着马步听!”
对于庄昔翯这种常年风餐露宿,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树下攀爬,水下游走的密探,扎马步不过是常人的走路一般轻松,要是想睡,他扎着马步也能照睡无误。
“张教头。”广白站在月洞门处福了身。
张教头换了一副和善的样子,“呵,姑娘,我这边还差一点没有讲完。”
“卫姨娘那边急需一名小厮,我想着不如来此找更快……”
张教头刚想发走跟着自己多年的一个弟子,岂料广白眼角瞄到了站在日头最猛的那处还在昏昏欲睡的庄昔翯,指了指道:“就他吧。”
广白回到“灵颖阁”,把庄昔翯那遭的事情说了一下,两人说着笑出了声。正在院落搬着一个高大花瓶的庄昔翯,听着这道熟悉的娇嫩嗓音和甜濡的笑声,心绪感受万千,心底隐藏着的情愫如虫茧般丝丝被抽起。
“砰!”巨大的声响打断了室内两人的交谈,楹窗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