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这是为了你俩都好。若是你们之间有越矩,受苦的还是她,劝君叁思。”
庄昔翯把大半瓶酒一口气闷下去,低声缓缓说道:“我明白的,我非她良配,情浅缘亦浅,不如就此缘起缘灭。”他怕再见到她,会有更多的失控。这十七年来,从未试过这种酸甜的滋味,甚至数回午夜梦遗过,湿了一床被褥。
“那崔府的任务,你不如交代给凛遥或是长歌去做,他们的易容之术虽然不及你五分,可短时间内还是能蒙骗住的。”
庄昔翯沉吟道:“我去崔府这么久才查探出一点消息,若是换了其他人,只怕无法下手。我不想功亏一篑,更何况成大事者需得心志坚定,岂能半途而废。”
泠坠此时也不大在意,庄昔翯可是一条江湖混迹的老狐狸,怎会轻易就栽倒一个已有家室的女人手上。最多是有那么点意味,等那股兴趣过了,自然就能抽身。
聊了半宿,两人各自散去。庄昔翯贪恋酒味,下楼去厨房寻酒。走至门口,听到里面传来细碎的声响,难不成有老鼠?
他从窗棂的缝隙中瞄进去,只见一个瘦小的身影坐在地上,拿着比手还大的白面馒头,拼命的往嘴里塞。吃了不过几口被咽住,随手抓过灶台的瓶子喝着,“噗”的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