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瞪着广白身上的轻薄的衣衫。
这明明是寒冬腊月,怎么会一点都不冷。“我这是……睡了多久?”
“姨娘,您睡了两天呢。”
记忆中的场景隐约和眼前重合,她不是搬离了这处小院已有四年了。眼前的广白还梳着早就不梳的双丫髻,神情稚气生动,毫无心机。卫照芩意识到了什么,心头震惊颤惧,轻问:“今夕……何年?”
“丁酉年七月十五。”
闻言,卫照芩掀被下床,她扶着床框,才一稳定住身形,就亟不可待的奔出去。
门在她激动的快速拉开之下,发出“吱啦”的一声,耀目的阳光劈头盖脸笼罩过来,一瞬间满室便明光烁亮。
灰瓦白墙,莺语雀啼,清风拂绿意,半墙葳蕤的凌霄鲜活而娇艳,距此仅有一墙相隔的凉亭露出锃亮的飞檐,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猫懒洋洋的躺着。
“狗奴才!怎的这院门连我们赵姨娘都不能进了?”隔壁隐约传来人声争执。
“小的不敢,只是现今沉姨娘歇息着,烦请赵姨娘两刻后再来。”
临死前那哀伤的百里皑皑白雪下覆盖的枯骨,凄厉痛悔的怨恨声都不见了。眼前这曾经的一切,如今恍如隔世。她万分惶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