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了,好像真的有人在舔耳朵,理智知道这只是声音,周边其实很安全,但身体却控制不住地紧张起来,全身紧绷。
舌头越来越深入,它滑过耳道,拼命地往里钻。
差一点,还差一点!
即将碰到耳膜的时候,似乎被什么阻挡了,舌尖开始不安分地挣扎起来,想再前进一步。
五毫米,叁毫米,一毫米……
碰到了!
舌尖堪堪碰到耳膜,然后扭动着,刮擦着,引起一阵阵电流。电流直奔大脑,经过头皮,所经之处引起一波波的酥麻。
冯希西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在一点上 ,浑身紧张得等待着下一刻。
结果等来的是舌头突然被迅速而果断地撤走,撤离到耳外,在耳边发出浅浅的喘气声。
还好,还好……
入侵者的离去让她骤然放松,但这个放松实在有些早,下一秒,入侵者就熟门熟路地闯了进来。这次它直冲耳膜而来,从狭小的耳道里向内钻,把耳道堵得严严实实。液体贴上耳壁,液体离开耳壁;舌尖舔舐耳膜,舌尖刮擦耳道;撤出时的吸吮,深入时的喘气;间或夹杂着男声的轻笑及呻吟声。注意力越来越集中,也就越发敏感,捕捉到的声音也就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