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不怀好意地凑过去,在她的动作下,胸前的白兔好像要跳出来。
“什、什么。”入江回过神,急急忙忙移走目光,脸色通红的盯着地面,磕巴的说道“不不不是,我没有,我是说真抱歉!对不起!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脸再红再感觉不好意思也掩盖不了刚才的变态行为。
冯希西轻轻哼了一声,指尖贴着两人之间的榻榻米滑过去,滑到对方盘腿坐着的双腿之间,按住那个小鼓包,慢悠悠地冒出两个字:“变、态(hen ta i)。”
小鼓包立刻变成了大鼓包,入江智也抿抿嘴,明明下体很兴奋,但两眼此刻却充满泪光,好像随时都能哭下来。他一脸委屈地任由冯希西按着他双腿之间不放,一边用哀求的眼神望着冯希西。
放过我吧,不要欺负我吧,求求你了。眼神里大概透露出这么个意思。但在冯希西看来,对方那副可怜的小表情明明在说“来上我吧,来欺负我吧,我什么都可以做,我什么都听你的,所以快来蹂躏我吧”
于是冯希西顺从心意,也顺从他的渴求,又一次拎着他的衣领拎过来,对着他的耳边说道:“乖,把衣服自己脱掉。”
泪光闪闪的双眼一眨,下一秒就流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