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她紧紧地按住柱体发泄的口,咬着对方耳朵问道:“你告诉我,你十一点都在那边做什么呐?”
果然,果然被发现了——!
刺激之下,下身就要就要泄出来,然而用来宣泄的唯一出口已被人紧紧地堵住,他瞬间难受地哭出来,声音软软地,痛苦的,“求求你,求求你……”可怜的,心疼的,纯真的,却又在为着不纯真的事情祈求着。冯希西心一软,手松开,又重新吻上去,把哀求的话语和终于能释放的满足地呻吟吞进口中。身下少年的眼角还含着泪,衣冠整齐,只有下体暴露在空气中,汩汩地向外射出液体。他的裤子必然是脏了,精液也有些许喷到了身前的桌子上,更别提坐在他身上的冯希西,下身的衣服一片狼藉。
她又一次吻到对方呼吸困难才放开他,不怀好意地说道:“智也,你看,你弄脏了我的衣服,弄脏了我家,
“怎么赔我啊?”
入江智也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没完全回过神。他看着眼前得意洋洋的女人,又委屈又窃喜,还有更多的是不安。
他主动直视着她。
“把我自己赔给你,”小心翼翼,一字一句,“好不好?”
是的。他终于意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