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饭店,一行人坐了下来,不一会儿,陶昕承的夫人便将陶昕承和许久安打发了出去说是看看店里有什么上好的酒可以拿来。项楚嫣顿时便明白了陶昕承的夫人是为了支开他们二人。
“夫人,你的担心我知道,但是暂且不说我早已经对于以前的事情没有任何的留恋,更者来说如今我已经在上京城过的十分安好,过去的事情过去了就已经过去了,夫人.大可不必介怀,毕竟当下才是最重要的,其余的事情便都是无关紧要的。”
陶昕承的夫人听项楚嫣说了这番话,笑着点了点头,似乎是对项楚嫣的说法很满意。
有些问题如果始终在反复的确认,那不是为了得到一个答案,而是为了求证这件事情,也同时说明了自己对于这件事情是根本不相信的。
陶昕承的夫人就是如此,虽说那日项楚嫣自己觉得已经说得极为清楚,可是在陶昕承的夫人看来,她并没有完全对项楚嫣放下戒备。
一日,项楚嫣听到手下的探子来报,原来这几日一直致力于调查项楚嫣的人就是陶昕承的夫人派来的人。项楚嫣突然觉得有些可笑与嘲讽,但是又同时觉得也许女人就是这样只是为了求个心安罢了。
想到这儿,项楚嫣突然觉得,与其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