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听他的,而是一脸正经道,“师傅你不要逼我了,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你怎么就是不懂呢。”
药老冷哼一声,“别跟老夫装了,你其实早就喜欢上了这个丫头了,否则依你洁癖的性子,怎么可能接受这么满身酒气的丫头?”
如果说一开始的解释无法说通的话,索性他根本懒得再说话了。
扶着她下去的路上,锦画要来帮忙,他道,“去给她铺床,再从她的怀中掏出解酒药给她吃下。”
公子说什么锦画就做什么,等把她送到了寝室里的时候,楚嫣却怎么都不愿意松开陶昕承。
一边说着醉话,一边还睡在了他的腿上,死死地抱住了他的腰,不愿意爬起来。
“把她给我拎起来。”陶昕承俊脸不满地冲着锦画没好气的吼。
锦画苦着脸,想把楚嫣弄开,可是她发现她实在醉的厉害。
因为此刻她把陶昕承当作了枕头不知道抱得多舒服呢。
谁和她抢,她就拼了老命的和谁斗。
锦画被她一下子给推了出去,一p股坐在地上,委屈的对上了陶昕承一双沉郁到极点的眸子,“公子,她醉了,奴婢根本弄不开啊。”
说着便让开位置,让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