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她胆子可小了,被她继母欺负都不敢出声的,公子,一个人在什么情况下性格会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
陶昕承微微垂着脸,侧颜精致如玉,声音从容,“频临绝境的时候,我想项楚嫣大概是被我支到无忧谷,害怕子熙剥皮,知道自己要死了,才会被刺激的性子都变了吧。”
流云叹了一口气,说道,“公子,洛峰说江枫他病的很严重。”
陶昕承没有一丝波动,脸色平静幽深,“江海可真承得住气啊,哥哥都要死了,也不来求本公子。”
流云心中对江海有些不满,“公子,您在江管家心中是无情凉薄的吗,为何他一点儿都来求公子,反而求五爷?”
陶昕承眯起眼睛,声音温润,“那是因为五爷一向体贴下属,而我这个世子,可是曾经为了要求医不顾江海的劝诫打过他,大概那个时候他就对我这个世子失望了吧,他想另求明主吧。”
流云闻言一脸冰冷,“江管家太过分了。”
“好了,你下去吧。”
“公子您快些睡吧,更深露重的,不要冻着了。”流云给他披上袍子,担忧地劝。
陶昕承抬起清澈明亮的大眼睛,月光下,公子如玉,身姿飘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