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的俏丽的脸也有些冷了,“药尊,我也没有讨到便宜啊,这些日子,我一直都在被你好徒儿戏弄。”
“你的小嘴很能说,可老夫若是不听……”药老懒懒看了她一眼,突然冷笑了一声,“你也没有办法不是吗?”
她心中一寒,药老这是真的生气了,难道她还会被赶出去不成吗?
她急忙要安抚他几句,可刚一抬头,就对上他那双厌恶的看到一只毒蝎子的怨恨眼神,那么不屑,那么讨厌,好像沾染了她就像是得了什么该死的转染疾病一样对她开始躲避不及。
她无言以对,只觉得鼻子有些发酸,什么话都不想说了。
他冷哼一声拂袖而去,远远的还听见他说,“以后你就算是被小灏子整死了,老夫都不会皱眉头一下,你这种人,就该让我徒儿好好调jiao,老夫现在一刻都不想看见你。”
不会儿,她和锦画就回到了屋子里。
那期间她沐浴,锦画满腹心事,在一边沉默不语,可她也知道锦画对她成见很深。
尤其是药老临走留下的那些话,让她的心忐忑不安。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定亲的事情能传到陶昕承的耳朵里,也不明白他听了之后会有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