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楚嫣就连陶昕承都能与之抗衡,更加不会被一个小孩儿打倒,她笑了一下,提醒道:“你的药费是我给的,你现在睡的床位我也付了钱,既然已经收了好处,不如再吃碗饭,不然你饿死了,我上哪儿去找人要账。”
她今天正好赚了五六百银两,还没有到几十钱都给不出来的地步。
刚才的话都是逗着孩子玩儿的。项楚嫣当然不可能小气的不给人出医药费。
听到这番理由,小孩儿沉默的想了想,最后点了点头,拿起筷子吃起来。
他吃的很快,可即便如此也没有狼吞虎咽的狼狈,反而很优雅,像是从小就生活在一个优越环境培养出来的般。
为什么,这孩子会发着高烧躺在路中间?还是在夏游会的这天。
带着深深的疑惑,项楚嫣只能慢慢的和他亲近起来。
手再次搭上孩子的额头,烧退下来了,吃完这顿饭就可以离开。
大夫建议在开一副疗养的药,项楚嫣也依言买了下来,然后带着小孩子回了陶昕承的那座偏院里。
回将军府人多眼杂的,不太方便。王爷府她根本不想踏足半步,唯一的地界只能是这里了,谁让客栈都没有开门呢?
牵着脏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