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项楚嫣老老实实回答。
看到小胖子气得小脸通红，项楚嫣又笑嘻嘻朝他抬了抬下巴：“怎么，还想着去你夫子那里告状啊？”
她话音一落，就听到有脚步声朝这边走过来。
紧接着，项楚嫣就看到一位白衣白帽，看起来儒雅的中年男人，不疾不徐走过来。
有人小声说道：“钱夫子来了，这下小书童完了。”
项楚嫣刚好侧着身子站着，那人的话，被她听了全。
若那人说的话是真的，想必那道貌岸然的钱夫子也不是什么好鸟。
正想着，那白衣飘飘的钱夫子已走到小胖子和李徽，沈理，还有项楚嫣几人面前。
他面带薄怒地扫视项楚嫣和陶知秋一眼，转过身，像变脸似的朝正在气头上的周小公子露出讨好的笑，卑躬曲膝道：“周公子，你受罪了。”
他言一出，四周喧哗。
“这也太没天理了吧。”
“不是说书院是教人明理的地方吗？”
。
听着周围人的窃窃私语后，项楚嫣下意识看一眼钱夫子后面脸色发白和李徽和沈理。
不用猜，他俩早领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