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如老奴亲自去叫。”
杜嬷嬷垂首俯耳，意味深长道。
张婉玉闭了闭眼，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一如现在的冬天。
杜嬷嬷带着两个粗使婆子目不斜视，昂首挺胸，赶到海棠居。
还没有到海棠居院门口，一身深紫色锦衣的陶昕承已候在了那里。
突然看到陶昕承，杜嬷嬷和两个粗使婆子不约而同放慢了走路的速度。
“老奴见过大少爷！”
杜嬷嬷三人走到陶昕承三步远处，压下心里莫名冒起的慌乱，快速低下头去，朝他曲膝行礼。
“杜嬷嬷可是来请楚姑娘的？”
不容置疑的口气，声音冷成了冰渣子，杜嬷嬷三人听子，身子顿时微不可见的颤了颤。
陶昕承没有让她们起身，杜嬷嬷依然保持着曲膝的动作。
她头皮发麻，强作镇定道：“回大少爷，老奴奉夫人之命，特地来请楚姑娘。”
“是吗？本少爷怎么不知玉兰居的人请人，何时还带上了粗使婆子？
是欺负我刚回来不熟悉府里的规矩呢，还是当本少爷三岁小孩？”
杜嬷嬷没想到陶昕承会陡然发难，一时之间找不到适合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