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揪你耳朵,又没说不打你。”
项楚嫣挑眉。
同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又狠狠地拧了一圈陶昕承的耳朵。
“嫣儿,你手酸不酸?”
陶昕承痛得呲牙咧嘴,还不忘关心项楚嫣。
躲在门后偷看的四小只,见状都捂起了弯起的唇角。
“下次还敢偷袭我吗?”
项楚嫣的声音像陶昕承欠了她几万两银子似的。
几天后,一家人慢慢走出悲痛。
毕竟,吴大树昏迷了那么久。
吴王氏也尽心尽力照顾过,没有遗憾。
要到遗憾,就是她不该让娘家人住下。
不说搬空了家里的油盐衣服,被子什么的,凡能搬动的,他们都打劫一空。
看着空荡荡的家,吴王氏的眼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
项楚嫣和陶昕承带着四小只上镇上,把该买的东西全买了回来。
又下地给土豆锄草。
日子平静又舒心。
转眼到了八月份。
项楚嫣按照约定,在景家村和吴家村交界处,请人看了一处风水宝地,盖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