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扬!”穆南峰见雪白的被子被一大片鲜血浸红了,他脸色微变,掀开被子就看到鲜血从夏扬的腹部源源不断地流出来。
这是刚缝合的刀口裂开了,穆南峰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弯身抱起昏死过去的夏扬,转头对着佣人大喊,“快!快叫陈医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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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池北辙忙得焦头烂额,直到晚上十一点了,他才推开钱芜病房的门。
据医护人员说钱芜下午就醒了过来,知道自己怀孕了,而夏扬那边出了事,池北辙顾不上她,她就自己吃了饭,躺床上翻书,听从医护人员的建议好好养胎。
池北辙也没开灯,只有床头亮着晕黄的灯光,他动作很轻,进来本来只是想看钱芜一眼,但大概钱芜根本没睡着,他刚到床边钱芜就睁开了眼,从床上坐了起来。
两人的目光对上,彼此注视许久,池北辙弯身扶住了钱芜的腰,想让她躺下来,“你现在胎还不稳,尤其还出现了先兆性流产征兆,躺着吧,轻易不要起身,想要什么告诉我。”
钱芜本来还坚持,听了这话后就乖乖地躺下了,见池北辙转身要走,她攥住池北辙的手腕,“我们谈谈。”
她的语气平静极了,因为她就是这样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