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其他客人,三四楼是包断了不对外经营。正常吃饭九点左右也该走了,雷智斌如果不打牌九点过也该走了,所以这两个去他车上动手脚的人对他的习惯摸得很清楚。”齐楚琛总结。
“雷智斌身边的人好像对他口碑都挺好,这样的人不像是容易和人结仇的,那是灭口?”
“这十年脾气口碑好,有可能是本身脾气好,也有可能是早年栽过大跟头学乖了。”齐楚琛对于雷智斌脾气很好这个结论不置可否,他一直认为能在商海浮沉这些年的人,背后一定有人看不到的果决和阴狠。
“雷智斌的经营状况是不是还没分析出来?明天我要看到他手上的经营结构分析。最近几年的人说他好,查不到结仇的,就往前翻。十年不行,翻二十年,二十年不行三十年,把工商局注册备案过的,银行开过户的全翻出来。”张潮敲着桌子提高了分贝,午夜刚露头的乏意顷刻之间被震了回去。
严暮失联超过二十小时后,终于在凌晨两点发来了第一条消息,
“我到了,安顿好了。”
“你爸爸怎么样?”
“心梗,送医及时做了支架,现在还在icu,目前稳定。”
“那你安心在那边陪着吧,稳定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