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添加你告诉我,我跟他加数。”
张潮挑了挑眉毛:“这是家属收买人民群众帮助监督你?”
“不,这是薅资本主义羊毛,不薅白不薅!”
“行,到了告诉我,我安排人下去接。”
临近下班点,办公室里人还整整齐齐,因为张潮还稳如泰山一样坐在办公室里,大家都以为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一时半会谁都不敢走。
下班点过去了十几二十分钟,市局大楼基本空空荡荡,临近春节,大家都归心似箭。朱臻他们几个本聚在一起约春节通宵打游戏,看到门口法医,痕检,检验组三个老大陆陆续续走进张潮办公室,天就聊不下去了,感觉什么春节,游戏,睡懒觉都要变成泡影了。
什么事情能让几个老大下班不走,那必须是了不得的大事。
冬天昼短,天色开始暗下来,张潮走出办公室,叫了罗浩,高睿,两个年轻的刑警 ,让他们下去接东西。
四个人满腹狐疑走下办公楼,看到市局门前停了辆小卡车。车上的人一看见高睿,打开门走下来一个年轻的女孩。高睿一下就认出来齐楚琛住院,严暮种在病房的日子,这姑娘三天两头过来送文件,是严暮的助理。
女孩也认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