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昭端着杯子走过来,“严暮,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了,可第一次见你如此体贴的样子,我都感觉我是不是认错人了。”
“你家那个呢?”严暮问。
孔昭冲楼上抬了抬杯子,示意在二楼,转头问齐楚琛:“你伤好了吧,没事吧?之前你住院,我说去看你,严暮不让。”
齐楚琛笑着说:“谢谢关心,没事了。有事他肯定不放我出来的。”
没说两句,又有人过来聊天,齐楚琛站在严暮身边,看着他杯觥交错的样子,恍然如梦。回想和严暮认识的这短短不到半年的时间,严暮牵着他闯进了一个自己曾经从来没有想过的世界。严暮就像一只神奇的彩笔,突兀的闯入,温柔却暗藏强势的给他的生活添上了一笔又一笔新奇的颜色。对此他全然没有想过抗拒,一切都甘之如饴的接受的,想想真的挺奇妙。
也许只是这个人,只能是这个人,才能给他的人生撕裂一道缝,然后洒入绚烂的光。
十点过,宾客陆陆续续离场。十点半过除了严暮公司的人,其他基本都走光。
孔昭跟严暮说了声,你们上二楼休息下,先别走。严暮也没问拉着齐楚琛上了二楼休息,站了几个小时实在是累得慌。
齐楚琛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