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感甚至让人忘记了这是酒。
严暮看他喝的高兴,心想着这瓶醉人也不厉害,问题应该不大,只是还是不停给齐楚琛夹菜,让他多吃菜,不要只喝酒。
住在一起也一段日子了,这是第一次两个人都有宽裕的时光,在家里一起慢慢享用一餐饭。两人胃口也不小,一瓶酒喝光,蛋糕,菜全部吃完,一点不浪费。
齐楚琛要收拾,严暮拦住了,“我来收拾,你去洗澡。”然后给了齐楚琛一个暧昧的眼神。
可能心有所盼,所以效率贼高,不到一小时严暮就把厨房餐厅收拾的干干净净。进卧室的时候,齐楚琛正在吹头发,严暮拿着浴袍进了浴室。
严暮收拾完裹着浴袍从浴室走出来,卧室里一片漆黑,安静的掉根针在地上都能听见。借着浴室透出来的光走到床边准备开灯,就被人从侧面一把抱住,滚烫的气息在耳边拂过:“暮哥,我饿了。”
严暮脑子一嗡,转身揽腰,一手直接松开浴袍系带,“真是要命!”
两人纠缠着倒下,酒精的刺激,根本不需要太多前奏。齐楚琛喝了酒虽然没有出现动作迟钝,意识模糊,但是胆子却大了不少。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叫,根本不用逗,什么“老公”“哥”“暮哥哥”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