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越来越重,带着屋内热气蒸腾,伴随着道不清言不明断断续续压抑的低吟。
严暮腾出一只手,伸到床边摸到一个小巧的遥控板一摁:屋内,台灯,顶灯同时熄灭,只剩下屋顶星星点点分布的小灯发出幽蓝的微光,似满天星河。
地板上衣物一件件洒落,电视里欢快的唱着:“喜羊羊,美羊羊,懒羊羊,沸羊羊,慢羊羊,软绵绵,红太狼……”
凌晨四点过,齐楚琛在黑暗中醒过来。此刻他趴在严暮身侧,手臂搭在严暮身上,身上某个地方有一种不可描述的不适感,提醒着他睡着前的某些片段。耳畔依稀还回响着某人低声念叨他的名字,他极力忍耐的同时听着某人说着爱。再后面就是伴着痛感和另一种感觉的极致冲突搅和的脑子一片浆糊。
他动了动身子,严暮立刻睁眼:“睡不好?不舒服?”
齐楚琛有点烦躁的唔了声。严暮轻轻把人往怀里带了下,搂的更紧,用额头贴了下,体温正常。
“要不要喝水?”
没有回应,均匀的呼吸声传来。严暮轻轻的吻了下额头,闭上了眼睛。
严暮再次醒来,屋内还暗着,厚重的窗帘下透出微微的白光。摸过旁边的手机看了下,七点过。埋头看了下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