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实太过。近年来,你日月神教行事越来越血腥凶残,我本道是东方教主一意为之,但现在看来,似乎仍有隐情。盈盈,你虽是神教圣姑,但我待你如至亲,所以,我并不想看到这样的情形发生。我这次送你回黑木崖,我并不会上山,但希望你能替我传言给东方教主。就说花满楼会在黑木崖下等他三天。他若想见我,我必会劝他。若他不来,自此以后,日月神教和我花满楼再无半点干系。”也算是对自己有个交代……这句话花满楼并没有说出口。
这两年,花满楼每每听到日月神教的行事,总会有种冲动想要去问东方不败为什么会做出这等事。但是,想到当日的情景,花满楼却又认为东方不败或许真的会这么做。虽然日月神教的这些事与他并无关系,他也非常努力想让自己忽略这种矛盾的心情,但是直到此刻,他听了任盈盈的话后,才知道他至始至终都没法让自己真的去遗忘或者忽略。况且,他心中还有着一个更大的疑问。
任盈盈听了花满楼的话,完全呆住。虽然花满楼说的在理,但是任盈盈却仍是害怕再去见东方不败。当时的那种情景,对任盈盈而言,影响实在太大。因此,任盈盈喃喃的说道:“花先生…能不能让我再想想……”
花满楼深吸一口气,露出和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