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出的机票,两人一组的商务舱直飞伦敦,叶昀硬是定了和我隔开一条走廊的座位,这种毫不掩饰的疏远已经伤不到我了,我清楚他对我的厌恶和失望,看管我对他来说这么痛苦,真是难为他了。
坐上飞机,叶昀帮我把行李放好,我抱着臂一言不发。十几个小时的航程,估计都会在沉默中度过,我看了看叶昀,他也在看我。
他有时看云,有时看我,我觉得他看云时很近,看我时很远。我想起了顾城的《远与近》,自嘲的勾了勾嘴角,这句话可以为叶昀的动作标上完美的注解。
空姐送来晚饭,我谢绝了。
“依晗。”
连我吃饭都要管吗,我客气的回他:“我不饿,谢谢。”
可能是因为没吃东西,胃里都翻起来了,飞机汽车旅游的时候都没少坐,但我这次好像晕机了,有些提不起劲,胸闷也吐不出来,叶昀一次次看我,也知道我最近状态很差,终于还是站起来,和我旁边睡着的乘客换了座位。
他要了点橘子皮给我闻,又按着我手腕上不知叫什么的穴位,稍微缓解了些。如果是以前,我会找理由会把头靠在他肩上,但现在我们都变了。
“好点了吗?”
我勉强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