馋又痒。
“想吃吗?”
“……”
我按捺不住的压向椅子,骚热的花唇磨着平坦的椅面,磨得两瓣花唇湿肿交加,吸着椅面不放,让蜜液渗了下去。
我艰难的开口:“明天再……”
“现在就开门,好吗?”
开门的话,会被叶依宏按在床上操死的。他会牢牢按着我的腰,下身一下下用力撞进早就被操熟的花穴,茎头熟练的操到深处,让我忍不住抖着腿根含紧他,花穴反复吞吃着肉棒,汁水飞溅。
“……”
尽管想象打动了我,但我从来都没有像叶依宏那样破釜沉舟的勇气,也没有他想做就做的果决。
“姐姐?”
……
我按着胸口,才想起我的身份——我是姐姐。油然而生的巨大背德感让我无所适从。
而我重视的家人都在这栋房子里,作为姐姐,我不能……不能想吃弟弟的肉棒。至少现在不能。尤其在父母全心信任我疼爱我的时候,被弟弟操得失神。
“你真是的……”见我久久无言,叶依宏叹了口气,话锋一转,“那我送姐姐一个礼物,姐姐要收啊。”
“你要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