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周,我不再缠着哥哥,也减少了与父母的交流,甚至朋友的聚餐也不去了,取而代之的,是那股把我从日常的车轨上生生扯下的巨大引力,逐渐指向了偏离的方向。
叶依宏很有耐心,我不敢让他插入,他就遵守着约定,一点点的通过其他小方面瓦解我的意志,引导着我作出回应,我甚至学会了回吻他。
人的底线,从来都是越拉越低的,而狼的猎物,只会被越咬越紧。
在叶依宏租的房子里,我闭眼接受着叶依宏的深吻,而睁开眼时,看到他眉宇间镌刻着我的模样,忽然一阵心慌,忙推开他:“我要去上课了。”
我自嘲的勾了勾嘴角,每次我想着逃离,但再次见他的下一秒就忘了,反复诠释着“真香”这个词。叶依宏抱着我,用湿润的嘴唇蹭着我的脸颊,撒娇着说:“再给我五分钟。”
“……”
正说着,手掌移向了我的胸前,即使隔着衣服,心跳也加速的过分,他低下头,咬住了脖颈下微露的乳肉,我忍耐的蹙眉,听到叶依宏的低语,
“五分钟后,你会忘了上课。”
车上,叶依宏握住了我的手,我迟疑着回握,他马上受到鼓舞似的把手指插入我的指缝,用指节